她攥紧染血的拳头,冷笑出声: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什么?”
谢砚京皱眉。
“我说,她难道不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?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吗?” 宋知暖的声音带着嘶哑,眼眶猩红如血。
话音刚落,身后突然传来 “嘭” 的关车门声。
谢砚京猛地回头,只见阮绵不知何时下了车,正红着眼睛站在车头,肩膀微微颤抖。
他心底一紧,“阮阮!”
阮绵哭出声,“谢先生,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!”
说完,她捂着脸,哭着跑开了。
“宋知暖!”
谢砚京脸色蓦地沉下来,声音冷得可怕,“你是不是找死?”
“你知不知道她捐完骨髓后身体一直没好利索?要是她跑这么快出了什么事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!”
话音未落,他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。
谢砚京心底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您好,请问是阮小姐的家属吗?她在路口出了车祸……”
“轰” 的一声,谢砚京的脑子像被炸开,他没再看地上的宋知暖一眼,转身就冲回了车里。
临离开前,他突然回头,用那双淬了冰的眼睛盯着宋知暖,对闻讯赶来的保镖冷声吩咐:
“把她送警局,就说她故意寻衅滋事伤人。拘留五天,让人‘好好’照顾她。”
宋知暖猛地抬头。
她不敢相信,谢砚京为了阮绵,竟然真的要把遍体鳞伤的她送进监狱。
因为谢砚京那句 “好好照顾”,拘留所的五天成了宋知暖这辈子都不愿触碰的噩梦。
第一天,她被扔进低度戒备监区,就成了刻意针对的靶子。
刚端起的饭盒被狠狠砸在地上,夜里睡得正沉,冰冷的尿液兜头浇下。
第三天,她被转去中度戒备区。
一群人狞笑着围上来,撕扯着她的衣服把她按进冰水里,窒息的痛苦让她数次失去意识,又被硬生生呛醒。
最后一天,她被拖进高度戒备区。
拳脚像雨点般落在身上,骨头碎裂般的疼沿着神经蔓延,直到浑身麻木失去知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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