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,我就将离婚协议扔给他。
“离婚!你既然满足不了我,那就别妨碍我去找别人。”
我跟鹤西川冷战接近两个月,终于和好。
干柴烈火,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我却充耳不闻,缠着他的腰,努力往上贴,“西川……”
可再高的兴致,也压不住那烦人的电话声。
依旧响个不停。
鹤西川终究焉了下来,将推开了我,起身接起电话。
我心依旧澎湃,久久无法平静,有怨念的看着他,却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寡嫂诗嫣的娇滴滴声音。
“西川,别墅停电了,我怕黑……”
鹤西川几乎是想也没有想,就起身。
我不满足,自然是不肯罢休,从后背抱了上去。
“鹤西川,耽误不了你几分钟,你这样还要走吗?”
鹤西川冷漠的掰开我的手,扣上了衬衫扣子。
“暖暖,你知道的,大哥才走没有多久,我不可能不管她。”
我怒了,“鹤西川,鹤家又不是只有你一人,她难道有事不知道叫别人吗?
她除了我生理期那几天,夜夜都叫你去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而且,为什么每次去都是晚上?
“闭嘴!”鹤西川忽然就黑了脸,“别让我再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话。”
我看着他的脸,第一次觉得有些陌生。
或许是见我生气了,鹤西川神色松动,安慰我:
“放心,这是最后一次,而且妈也过去了,我去看看就回来。”
鹤西川走了,我冷静下来之后,又觉得不对劲。
他跟我一样在那方面有瘾,需求特别大。
结婚后的第一个月我们次次被打扰,中间吵架又加上冷战了接近两个月。
按理说,今晚上应该一发不可收拾才是,可是他接到电话的时候,却没有一点留恋?
难道,他在别处得到满足了?
这个想法让我心头一紧,翻身下床。
我倒是要看看,这个寡嫂到底是真的怕黑还是装模作样。
不过,我还没有出门,鹤西川就发来消息。
“刚刚屋里面突然停电,大嫂脚扭伤了,我跟妈送她去医院,今晚不回来了。”
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,婆婆不知去向,但诗嫣的脸正埋在鹤西川的颈窝,像是在小声哭泣。
而鹤西川的嘴唇几乎贴在她耳畔,说着我听不见的私语。
这已经是我结婚后,第二十次了。
每次都是这样,我们的床笫之欢被一通电话打断,鹤西川就毫不犹豫的离开。
而当我追到医院或她家的时候,总能看见类似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