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气氛降到冰点。

「理由。」

贺星尧手握方向盘，声音冷的像是淬了冰。

「给我个理由，你又在闹什么。」

我看着贺星尧，突然就觉得挺没意思的，我降下车窗，指着后视镜一直偷偷跟着我们的那辆车就说。

「我猜，不出十秒。」

「马上就会有人来找你。」

我笃定着倒数计时。

「十。」

「九。」

「八。」

不等我到七，后面那辆保时捷上已经下来一抹倩影，女孩红着眼睛凑上来。

「璇璇姐，我今天真不是故意的，因为要陪着贺哥去晚宴，我才提出来拿衣服，我真不知道你在家睡觉，更不知道你会把我当作小偷直接报警。」

「这件事终归是我的错，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个和贺哥吵架，算我求你。」

「你要真不开心，」女孩抓着我的手，朝着自己脸上就招呼：「你打我吧。」

「打我给你出气。」

我手被拽着。

眼看就要打上去。

贺星尧冷喝一声：「虞璇，你的教养呢？」

「被狗吃了？」

我只觉得好可笑。

看吧。

我什么都不用做，我只是坐在这里被动接受，也会变成我的错。

我抽回我的手，转头对上贺星尧。

「你明白了吗？」

「贺星尧，」我好像真的不会再哭了，好像心痛到麻木真的快要没有情绪了，我解开安全带，告诉他：「这就是理由。」

「贺星尧，我们离婚吧。」

我打开车门，在贺星尧的秘书震惊到窃喜的目光下，笑看着她。

「恭喜你，这些年无孔不入插入我和贺星尧的生活，你终于要熬出头了。」

「我不要贺星尧了。」

我转头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