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五年,你几乎24小时围着他们父子转,没工作没社交。”
“我好不容易约你出来逛街,沈越泽一个电话,你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回家给他备醒酒汤。”
“你儿子断奶期哭闹,你熬夜哄了一晚又一晚。”
“呕心沥血却换来背叛,语秋,我知道你现在肯定难受,你想哭就哭出来吧。”
听着闺蜜的絮叨,我仰头喝了一口啤酒,靠在沙发上。
“……哭吗?”
我现在哭不出来。
但我曾经哭过很多次。
被沈母逼着学规矩,向沈越泽诉苦被他无视的时候。
雪夜等沈越泽十二点,他不回来却不告诉我的时候。
沈佑安半夜发烧,给沈越泽打电话却被挂断的时候。
我也曾天真地期待夫妻恩爱,母慈子孝。
但他们,却从来看不到我。
五年了,我早该清醒了。
宿醉后,我昏沉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忽然接到了沈越泽打来的电话。
他似乎刚起床,声音沙哑:“我周一惯戴的手表放在哪里?”
我脱口而出:“在衣帽间第一个抽屉里。”
“配套的袖扣呢?”
“在手表下面的抽屉。”
一问一答之后,我才反应过来,我和他马上要离婚了。
以后,我不需要每天一大早起来给沈越泽搭配好衣服。
也不需要在深夜十二点等他回家,给他端上一碗温度正好的养胃粥。
沈越泽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离开了我们婚房别墅。
我好意提醒:“你让保姆给你重新收拾衣帽间,以后找什么可以问他们。”
“我们马上要离婚了,你再打电话问我找东西,不太合适。”
说完,我听到沈越则淡淡嗯了一声。
电话那端,还传来拉抽屉的声音。
我以为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,正打算挂断电话,却又听见沈越泽吩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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