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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峰程咬金秦叔宝小说在线阅读 大力出奇迹从隋唐开始小说

2025-08-13 21:48:15   编辑:蝶霜飞
  • 大力出奇迹从隋唐开始大力出奇迹从隋唐开始

    主角易峰意外重生到了隋唐英雄传的世界,成为了秦叔宝和程咬金的发小,且看看天生神力的他又会对这个战乱纷飞的年代带来如何的改变!

    小蒋iop状态:已完结类型:穿越重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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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大力出奇迹从隋唐开始》 小说介绍

《大力出奇迹从隋唐开始》是作者小蒋iop写的一本小说,作者对这部小说倾注了很多心血,尤其是对易峰程咬金秦叔宝人物塑造方面很成功,内堂之中,秦氏握着秦叔宝的手,泪眼婆娑。罗艺与罗成父子站在一旁,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相认,心中亦是感慨万千。秦叔宝定了定神,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缓缓道来——从父亲秦彝...

《大力出奇迹从隋唐开始》 大力出奇迹从隋唐开始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

内堂之中,秦氏握着秦叔宝的手,泪眼婆娑。罗艺与罗成父子站在一旁,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相认,心中亦是感慨万千。秦叔宝定了定神,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缓缓道来——从父亲秦彝战死于马鸣关,他与母亲如何在秦安的庇护下隐匿于历城,如何苦练武艺,如何当上捕头,又如何因押解犯人途经潞州,因一场意外卷入纷争,最终被判充军。

他说得动情,却在提及二贤庄时,刻意隐去了单雄信绿林首领的身份,只说是一位仗义疏财的江湖朋友出手相助。秦氏听得心疼不已,罗艺虽面色严肃,眼中却也多了几分赞许,暗叹这侄儿果然继承了秦家的风骨。

“既是我罗家的亲眷,断没有再受那充军之苦的道理。”罗艺当机立断,提笔给潞州蔡知府写了一封信,命金甲即刻前往潞州,将此前扣押的秦叔宝私人物品悉数取回。金甲领命而去,心中亦为秦叔宝得遇亲人而高兴。

罗成自与秦叔宝相识,便对这位表哥充满好奇。他自小长在军营,虽家世显赫,却因父亲管教严厉,鲜少接触江湖之事。听秦叔宝说起历城的市井生活,说起与程咬金、易峰的少年情谊,说起江湖上的快意恩仇,不由得心生羡慕。

“表哥,你这日子过得才叫精彩。”一日,罗成与秦叔宝在演武场切磋完毕,忍不住抱怨道,“我爹总盼着我继承他的衣钵,整日里不是练枪就是读兵书,半点自由也没有。这军营虽大,却像个笼子,困住了我一身力气。”

秦叔宝闻言失笑:“你身在福中不知福。罗将军是盼你成才,将来有番大作为。”

“大作为?”罗成撇撇嘴,“守着这冀州城,能有什么大作为?我倒想如表哥这般,结交天下英雄,快意江湖,那才不负此生。”

他性子本就因常年被管束而有些孤僻,身边虽有军士环绕,却少有能说上心里话的朋友。秦叔宝的出现,像一道光照进了他沉闷的生活。两人年纪相若,又都身怀绝技,很快便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,从枪法锏法聊到时局民生,常常一聊便是深夜。

几日后,金甲从潞州返回,带回了秦叔宝的包袱。秦叔宝打开一看,里面衣物、银两俱全,最让他心头一暖的是,那件被蓉蓉缝补过的外衣和当初典当头钗的当票,竟也完好无损地放在里面。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两样东西取出,贴身收好,仿佛握住了一份沉甸甸的牵挂。

忽一日,金甲来报,说单冰冰已到冀州城外的小镇住下,特意让他来通知秦叔宝。秦叔宝又惊又气,这姑娘竟如此莽撞,竟敢瞒着单雄信独自远行。他当即拉上罗成,快马赶往小镇。

见到单冰冰时,她正坐在客栈门口,托着腮帮子看街景,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。

“冰冰!”秦叔宝沉下脸,“你可知擅自离家有多危险?单庄主若知道了,不知要急成什么样!”

单冰冰见他动怒,吐了吐舌头,小声道:“我这不是担心你嘛……再说,二哥总把我当小孩子,管东管西的。”

秦叔宝无奈,只得先将她安顿好,又连忙写了封信给单雄信,说明冰冰的情况,让他不必担忧,自己会照看好她,待过些时日便送她回二贤庄。

罗成初见单冰冰时,只觉得她活泼跳脱,与自己沉闷的性子截然相反,心中本有些抵触。可相处几日,却渐渐被她的开朗直率所感染。单冰冰对军营生活充满好奇,总缠着秦叔宝问东问西,罗成便常常主动提议:“表哥,不如我们带冰冰去军营外的马场看看?那里的马可比镇上的俊多了。”或是“听说城南新开了家点心铺,味道不错,我们去尝尝?”

秦叔宝看在眼里,心中暗笑,知道这孤僻的表弟怕是对冰冰动了心思。

这日,秦氏将秦叔宝叫到内室,取出一个陈旧的木盒,里面装着一卷泛黄的绢布。

“叔宝,这是你祖父留下的秦家锏法秘籍,其中记载了几招‘突变’之法,是秦家锏的精髓所在,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用。”秦氏缓缓展开绢布,“你父亲当年便是凭着这几招,在战场上所向披靡。只是他牺牲得早,没能亲自教你。今日姑母便将这秘法传你,你要好生研习。”

秦叔宝接过绢布,只觉入手沉重,这不仅是锏法秘籍,更是秦家世代相传的荣耀与责任。他郑重跪下,向秦氏磕了三个头:“多谢姑母!侄儿定当不负所托!”

此后,秦叔宝每日勤练不辍,在秦氏的指点下,渐渐领悟了“突变”之法的精妙。他的锏法越发炉火纯青,时而刚猛如雷霆万钧,时而灵动如流水潺潺,变幻莫测。

他常与罗成切磋武艺,秦叔宝的锏法沉稳厚重,罗成的枪法则凌厉轻盈,两人互相拆解,取长补短,竟都感觉武艺精进不少。罗成更是借着教单冰冰武艺的由头,将自家不外传的枪法也偷偷教了她几招,看着她笨拙却认真的模样,心中竟生出几分欢喜。

几日后,单雄信的回信到了。秦叔宝看完,正欲收好,却被前来寻他的罗艺撞见。罗艺拿起信纸一看,见信中提及单雄信对秦叔宝的关切,甚至隐晦地提到绿林之事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
“叔宝!”罗艺将信纸拍在桌上,“你可知单雄信是什么人?那是绿林道的总瓢把子,朝廷通缉的要犯!你怎可与他结交甚密?”

秦叔宝一愣:“姑父,雄信虽是绿林人,却行的是劫富济贫之事,并非奸邪之辈。”

“哼,劫富济贫?那也是触犯王法!”罗艺怒声道,“你如今是我罗家的人,将来要在军中立足,若被人知晓与绿林首领来往密切,你的前途还要不要了?若非他素有侠义之名,又无实据,我早将他缉捕归案了!”

秦叔宝被斥得哑口无言,心中却满是困惑。单雄信待他恩重如山,怎就成了姑父口中的“祸患”?兵与贼的界限,难道真的如此分明?何为正,何为邪?

他将心中的疑惑说给罗成和单冰冰听。罗成皱眉沉思,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单冰冰却大大咧咧地插了嘴:“这有什么难的?当兵的要是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,谁还愿意去当贼?那些当官的要是不欺负人,二哥他们用得着去劫富济贫吗?”

一句话如醍醐灌顶,让秦叔宝豁然开朗。是啊,百姓安居乐业,谁愿铤而走险?所谓正邪,所谓兵贼,终究要以百姓的生计为根本。这个念头在他心中悄然生根,让他对这世道有了更深的思考。

秦氏见罗成近来常常外出,回来时总是眉开眼笑,与往日的沉闷判若两人,心中不禁起了疑。这日,她在街上散心,竟撞见罗成与单冰冰并肩走着,有说有笑,罗成手中还提着一个糖人,显然是买给单冰冰的。

秦氏脸色一沉,走上前去。单冰冰不知她是谁,见她衣着华贵,气度不凡,还以为是哪家夫人,随口道:“这位夫人,有事吗?”

秦氏冷冷打量着她,问罗成:“成儿,这位是?”

罗成刚要介绍,单冰冰已抢先道:“我是二贤庄单雄信的妹妹,单冰冰!”

“单雄信的妹妹?”秦氏眼中闪过一丝厌恶,语气刻薄起来,“原来是绿林草寇的妹妹,难怪这般不懂规矩,竟敢与我罗家子弟厮混!我们罗府容不下你这号人物,速速离开冀州!”

单冰冰哪里受过这种羞辱,气得脸色通红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“你凭什么骂我二哥?他比你们这些当官的好多了!”说罢,再也忍不住,转身哭着跑了。

“娘!您太过分了!”罗成又急又气,忍不住与秦氏争执起来,“冰冰她不是您想的那种人!”

“我过分?”秦氏怒道,“我是为了你好!你是堂堂北平王之子,岂能与绿林匪类为伍?传出去,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?”

母子二人不欢而散。单冰冰受了委屈,当即收拾行李,雇了辆马车,连夜返回潞州。罗成得知她走了,心中空落落的,整日闷闷不乐,像丢了魂一般。

回到二贤庄,单冰冰扑进单雄信怀里大哭,将秦氏如何羞辱她、如何辱骂单雄信的事说了一遍。单雄信听着,拳头越攥越紧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这些官宦人家,只知讲究阶级门第,哪里懂得什么叫侠义!官府若真能体恤百姓,又怎会有我们绿林人生存的余地!”他轻轻拍着妹妹的背,“别哭了,二哥替你讨回公道。”

秦氏赶走了单冰冰,心中仍不踏实,总担心秦叔宝会被绿林人带坏。她找到罗艺,劝道:“夫君,叔宝如今武艺已成,总不能一直闲着。不如在军中给他安排个官职,让他收收心,也能远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。”

罗艺沉吟片刻,点头道:“也好。只是他初来乍到,直接授官怕是难以服众。不如设一场比武,让他凭本事赢得职位。”

消息传出,军中将士议论纷纷。不少人听说秦叔宝是罗艺的外甥,都觉得这是走后门,心中颇有不服。比武当日,秦叔宝一身戎装,站在演武场中央,神色平静。

先是几个校尉上前挑战,都被秦叔宝以巧妙的招式轻松击败,既赢了比试,又没伤了对方颜面。众人见他武艺确实高强,渐渐收起了轻视之心。

就在这时,一个身材魁梧的将军排众而出,怒视着秦叔宝:“哼,不过是仗着有北平王撑腰,耍些花拳绣腿罢了!有本事,跟我伍魁比划比划!”

这伍魁是当朝宰相宇文化及的外甥,仗着舅父的权势在军中横行霸道,平日里根本不把罗艺放在眼里。

罗艺眉头一皱,正要呵斥,秦叔宝却上前一步,朗声道:“伍将军有兴致,秦某奉陪。只是秦某不敢占先,若我输了,甘愿仍以充军犯人的身份待在军中,绝不怨言。”

伍魁见他竟敢接招,心中冷笑,当即提刀上前。秦叔宝本想让他三分,谁知伍魁出手便是杀招,刀刀直指要害,显然是想置他于死地。

秦叔宝眼中寒光一闪,不再留手。他双锏舞动,使出秦家锏的“突变”之法,锏影翻飞,虚实难测。伍魁渐渐不支,心慌意乱之下,脚下一个趔趄,竟自己撞在了秦叔宝的锏上,当场气绝。

全场哗然。伍魁的弟弟伍亮见状,疯了一般冲上来:“秦叔宝!你敢杀我兄长,我跟你拼了!”

“住手!”罗艺喝止道,“比武场上,各安天命,伍魁技不如人,咎由自取!你若再敢放肆,休怪本王无情!”

伍亮不敢违抗罗艺,却怨毒地看了秦叔宝一眼,暗暗记下了这笔仇。当晚,他便偷偷离开了冀州,快马加鞭赶往京城,向宇文化及告状去了。

经此一战,军中再无人敢质疑秦叔宝的实力。罗艺顺势任命他为军中旗牌令,掌管军纪,威望日增。

日子渐久,秦叔宝越发思念远在历城的母亲。他向罗艺请辞,想返回历城侍奉母亲。

罗艺沉吟道:“你孝敬老母,本无可厚非。只是你如今身份不同,若直接回历城,怕是会引人注意。我与山东节度使唐璧有旧,不如我写封信举荐你去他麾下效力。一来,山东离历城近,你方便照看母亲;二来,唐璧为人正直,你在他手下,定能有番作为。”

秦叔宝闻言大喜,连忙谢过罗艺。

临行前,罗成依依不舍,拉着秦叔宝的手,塞给他一个精致的木盒:“表哥,这是我给冰冰准备的礼物,你若回潞州,帮我交给她。”

秦叔宝看着他泛红的眼眶,忍不住笑道:“放心,我一定送到。你若真放不下,不如亲自去二贤庄走走。”

罗成脸一红,低头不语。

秦叔宝辞别了罗家众人,快马向山东而去。途经潞州时,他特意绕到二贤庄,向单雄信道谢,感谢他当初的救命之恩。两人相谈甚欢,约定明年秦母寿辰时,单雄信定去历城贺寿。

秦叔宝将罗成的木盒交给单冰冰。单冰冰一见是罗成送的,当即板起脸,一把将盒子摔在地上:“谁要他的东西!”

单雄信无奈,只得打圆场。待秦叔宝与单雄信出门送客,单冰冰却偷偷捡起木盒,打开一看,里面是一支雕刻精美的玉簪,簪头镶着一颗小巧的珍珠。她脸颊微红,悄悄将木盒藏进了梳妆台的抽屉里。

离开二贤庄,秦叔宝直奔潞州城内的当铺,凭着当票,将那支蓉蓉赠予的头钗赎了回来。抚摸着冰凉的钗身,他仿佛又听到了客店中那幽怨的琴声。

刚走出当铺,秦叔宝便发现街上气氛有些异样,巡逻的隋兵比往日多了数倍,个个神色警惕。他拉住一个路人询问,才知是朝中派了宇文智及前来巡察。

“这位大人可是个煞星啊!”路人压低声音,满脸忌惮,“好色贪财,横行霸道,这几日潞州百姓被他折腾得苦不堪言,稍有不顺心便打骂下人,听说已有好几户人家被他逼得家破人亡了!”

秦叔宝心中一沉,宇文智及是宇文化及的弟弟,兄弟二人皆是祸国殃民之辈。

正说着,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。只见一队隋兵簇拥着一顶轿子,气势汹汹地冲向一家客店——正是秦叔宝当初住过的那家。轿帘掀开,走下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,正是宇文智及。

“都给我滚!”宇文智及一脚踹开客店门,对着里面的客人吼道,“本大人要在此歇息,闲杂人等,通通滚开!”

客人吓得纷纷躲避,店小二见状,非但不敢阻拦,反而满脸谄媚地迎上去:“大人驾临,小店蓬荜生辉!快,快给大人上最好的茶!”

宇文智及却不耐烦地挥手:“少废话!我听说你这店里有个弹琴的美人,叫什么蓉蓉的?叫她出来见我!”

店小二一愣,支吾道:“大人,那姑娘……”

“哪那么多废话!”宇文智及眼中闪过一丝淫光,“找不到人,就拆了你这破店!”

就在这时,内堂传来一阵琴音,正是蓉蓉的琴声,只是今日的琴声中,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。宇文智及嘿嘿一笑:“找到了!”当即带着几个心腹向内堂走去。

店小二还想阻拦,却被一个隋兵一脚踹倒在地。

秦叔宝隐在街角,看得睚眦欲裂。他认出宇文智及,也听出了蓉蓉的琴声,心中暗叫不好。

内堂里,蓉蓉见宇文智及闯进来,吓得脸色惨白,起身便想逃跑。宇文智及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狞笑道:“小美人,跑什么?本大人看你容貌出众,带你回京城享福,不好吗?”

蓉蓉拼命挣扎:“放开我!我不去!”

宇文智及眼中闪过一丝狠戾,突然对随从道:“这里的人,都杀了,免得走漏风声。”

隋兵们立刻拔刀,店内顿时响起惨叫声。店小二和几个来不及逃跑的客人,瞬间倒在血泊之中。

蓉蓉吓得魂飞魄散,趁宇文智及分神之际,猛地挣脱他的手,向后堂跑去。宇文智及见状,非但不怒,反而露出病态的笑容,慢悠悠地跟了上去,像猫捉老鼠一般,享受着追逐的乐趣。

“跑啊,接着跑啊……”宇文智及的声音带着戏谑,“你跑得越快,本大人就越兴奋……”

后堂之中,蓉蓉慌不择路,被门槛绊倒在地。宇文智及追上来,一把按住她,粗糙的大手撕扯着她的衣裳。锦缎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后堂中格外刺耳,伴随着蓉蓉绝望的惨叫,一声声撞击着秦叔宝的耳膜。

秦叔宝握紧了腰间的双锏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他知道,自己不能再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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