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易峰意外重生到了隋唐英雄传的世界,成为了秦叔宝和程咬金的发小,且看看天生神力的他又会对这个战乱纷飞的年代带来如何的改变!
《大力出奇迹从隋唐开始》是作者“小蒋iop”的作品,文章杂而不乱,内容生动具体,不失为一篇佳作。历城到潞州的官道上,两匹快马一前一后,押着一辆囚车缓缓而行。前面马上端坐的正是秦叔宝,一身捕头公服,腰悬双锏,面容英挺,眉宇间自带一股沉稳之气。身后跟着的是他的...
历城到潞州的官道上,两匹快马一前一后,押着一辆囚车缓缓而行。
前面马上端坐的正是秦叔宝,一身捕头公服,腰悬双锏,面容英挺,眉宇间自带一股沉稳之气。身后跟着的是他的同僚樊虎,性子爽朗,此刻正唠唠叨叨地抱怨着天热路远。
“叔宝,你说这蔡知府也是,非得把这盗马贼押去潞州受审,咱们历城衙门难道还断不了这点案子?”樊虎抹了把额头的汗,“这一路风尘仆仆,到了还不知要等多久。”
秦叔宝勒住缰绳,抬头望了望前方不远处的山峦,笑道:“既已领了差,便安心走就是。前面是潼山,听说山上有几处名胜,景致不错,正好歇歇脚。”
樊虎闻言也来了精神:“哦?那倒是得瞧瞧。不过咱们还押着犯人,总不能一起去。”
“无妨,”秦叔宝看了眼囚车里老老实实的犯人,“我去去就回,你在山下照看,咱们半个时辰后会合。”
说罢,秦叔宝翻身下马,将缰绳递给樊虎,整了整衣袍,便沿着山道向上走去。潼山不高,却林木葱郁,时有清风拂面,驱散了不少暑气。秦叔宝一路行来,看山石嶙峋,听鸟鸣山幽,倒也心旷神怡。他本就不是拘泥之人,此刻脱离了公务,倒生出几分闲情逸致。
行至一处观景台,正欲凭栏远眺,忽闻身后有人轻笑道:“这位壮士,好兴致。”
秦叔宝回头,见是个身着青衫的相士,手持幡旗,上面写着“未卜先知”四字,面容清癯,眼神却似能看透人心。
“先生客气了。”秦叔宝略一点头,并不打算多言。
相士却主动上前一步,上下打量他几眼,眉头微蹙:“壮士天庭饱满,地阁方圆,本是将相之材,奈何眼下气运晦暗,恐有牢狱之灾缠身,需得谨慎行事才是。”
秦叔宝闻言,只觉好笑。他身为捕头,行事端正,怎会无端陷入牢狱?当下嗤笑一声:“先生多虑了,我自问行得正坐得端,牢狱之灾从何谈起?”
相士见他不信,也不辩解,只是叹了口气:“信与不信,自有天意。壮士好自为之。”说罢,转身便向山下走去,留下秦叔宝愣在原地,随即也只当是江湖术士的胡言,不再放在心上。
又游览片刻,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,秦叔宝便转身下山。
刚走到半山腰,忽闻山下传来兵器交击之声和呼喝怒骂,隐约还有孩童的哭喊。他心中一紧,加快脚步冲了下去。
只见山下空地上,一群蒙面强人正围攻一队车马,为首的几个汉子武艺不弱,正死死缠住一个中年男子。那男子一身贵气,手持长剑奋力抵抗,正是唐国公李渊。他的家眷被冲散,几个仆人倒在血泊中,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被一个蒙面人抓住,眼看就要遭毒手——正是李渊幼子李元霸。
“李渊!你若不降,便看着你儿子死在眼前!”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人厉声喝道,手中匕首就要刺下。
秦叔宝见状,怒从心头起。他虽不知对方身份,但光天化日之下劫杀路人,还欲伤害孩童,实在天理难容。当下不及细想,从腰间抽出双锏,大喝一声:“狗贼休得放肆!”
双锏带着风声,直取那抓着元霸的蒙面人。那人猝不及防,被锏风扫中肩膀,惨叫一声松开了手。秦叔宝顺势将李元霸揽入怀中,护在身后,随即双锏舞得如泼风一般,逼退周围几个强人。
李元霸虽是幼童,却也胆识过人,刚才虽被吓到,此刻却睁大眼睛看着秦叔宝的背影,那挺拔的身姿和凌厉的锏法,深深烙印在他心里。
那高大的蒙面人见秦叔宝突然杀出,打乱了计划,又惊又怒,亲自提刀冲了上来:“哪来的野小子,敢管你家爷爷的事!”
两人交手数合,秦叔宝看出对方招式狠辣,却略显浮躁,当下寻个破绽,一锏砸在对方刀背上,另一锏趁势横扫。那蒙面人躲闪不及,面巾被锏角划破,露出一张年轻却阴鸷的脸——正是微服出行、欲除掉李渊的隋炀帝杨广!
杨广见状大惊失色,他万没想到在此荒山野岭会遇上个硬茬,还差点被认出来。秦叔宝虽不知他身份,却见他眼神慌乱,攻势更猛,一锏正中他手臂,杨广痛呼一声,再也不敢恋战。
“撤!”杨广捂着伤口,厉声喝道。
一旁的宇文成都见状,护主心切,虚晃一招逼退李渊,迅速来到杨广身边,架着他便向密林深处逃去。
“留下贼子!”秦叔宝正欲追赶,却被李渊拉住。
“壮士且慢!”李渊喘着气,拱手道,“多谢壮士出手相救,大恩不言谢!不知壮士高姓大名,日后也好报答。”
秦叔宝想起秦安的叮嘱,不可轻易暴露身份,尤其是在这种江湖纷争中,当下含糊道:“举手之劳,何足挂齿。在下秦五,就此别过。”说罢,看了一眼怀中的李元霸,将他递给李渊,转身便匆匆离去,很快消失在山道上。
李渊望着他的背影,感激不已,又有些惋惜没能问清姓名。正欲收拾行装,带着家眷尽快离开,忽闻身后密林里传来人马嘈杂之声。他以为是强盗去而复返,心中一紧,急忙取过弓箭,对着林中连射数箭。只听林中传来几声惨叫,再无动静。李渊不敢久留,带着家眷匆匆离去。
他却不知,刚才林中并非强盗,而是路过此地的二贤庄庄主单道。单道本是好心闻声查看,却被冷箭射中,当场毙命。临死前,他看到箭杆上刻着“李渊”二字,眼中满是不甘,对随后赶来的随从嘱咐道:“快……回去告诉我二弟雄信……为我报仇……”
另一边,秦叔宝与樊虎会合,说起刚才的事,樊虎也惊出一身冷汗。两人押着犯人继续前行,到了一处三叉路口,需分道而行。樊虎提议猜拳决定去向,秦叔宝应了。结果秦叔宝输了,只得带着犯人往潞州方向去,约定事成之后在潞州城内会合。樊虎却一时糊涂,错记成了在这三叉路口等候。
傍晚时分,李渊一行狼狈地来到潼山附近的承福寺投宿。寺中僧人见他们面带惊色,便安排了客房。夜深人静,李渊回想白天的遭遇,总觉得那些蒙面人不像寻常强盗,出手狠辣,目标明确,若不是那位“秦五”壮士相救,自己一家怕是早已性命不保。
“夫君,今日多亏了那位壮士,”李渊妻子窦氏感叹道,“不如我们在寺中为他立一尊像供奉,也算是聊表谢意。”
李渊深以为然,当即找来笔墨,凭着记忆将秦叔宝的相貌画了下来,让僧人依样塑一尊泥像。画完之时,恰逢李元霸哭闹不止,乳母怎么哄都没用。可当李元霸看到那张画像时,却突然止住了哭声,睁大眼睛盯着画像,一动不动。
自那以后,李元霸便染上了怪病,脑力日渐迟钝,不爱说话,却唯独对那尊泥像奉若神明。同时,他的力气也变得越来越大,寻常孩童根本无法相比。
再说秦叔宝,押着犯人一路赶到潞州,已是傍晚。他先将犯人押至潞州衙门,却被告知蔡知府外出公干,要三五日才能回来,檄文自然也签不了。无奈之下,他只得先找地方落脚。
在街上转了一圈,秦叔宝见一家客店外环境清幽,便牵着马在门口停脚歇息。刚坐下没多久,忽闻客店内传来一阵琴声,旋律幽怨婉转,似有诉不尽的哀愁,听得人心头发紧。秦叔宝虽不懂音律,却也被这琴声中的悲戚感染,暗暗记下了这声音。
想着不知要在潞州待多久,他便向店小二打听附近的住处。店小二见他气度不凡,又是公门中人,十分热情,推荐了自家客栈楼上的上好房间。秦叔宝想着也住不了几日,便出手豪爽,付了押金。店小二见状,更是殷勤,引着他上了楼,又吩咐厨房备些好酒好菜。
用过晚饭,秦叔宝正欲回房休息,忽见一个道士模样的人走进店来,背着个布幡,上面写着“徐茂公”三字,竟是个卜卦先生。他刚要开口询问店家是否住店,店小二却嫌他衣着朴素,怕影响生意,挥着扫帚就要赶他出去:“去去去,别在这儿挡着客人,要算命去别处!”
那徐茂公也不生气,只是淡淡一笑,目光扫过店内,最后落在秦叔宝身上,朗声道:“这位壮士,观你印堂发黑,恐有横祸临身,牢狱之灾怕是难以避免啊。”
秦叔宝闻言一怔,这说法竟和潼山上的相士如出一辙!他心中不由一动,不再觉得是胡言,当下起身拦住店小二,对徐茂公拱手道:“先生请坐,不妨细说。”
徐茂公也不客气,在秦叔宝对面坐下。两人攀谈起来,从相术聊到时局,竟是十分投缘。谈及当今朝廷昏暗,不少忠臣良将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,秦叔宝想起父亲,不禁扼腕叹息,为之惋惜。
恰在此时,店内那幽怨的琴声戛然而止。徐茂公眉头微挑,侧耳听了听,若有所思道:“这弹琴之人,心中似有深仇大恨啊。”说罢,他看向秦叔宝,笑道:“壮士,缘分这东西,往往牵于千里之外,却也可能近在眼前,好自把握。”
秦叔宝听得一头雾水,正想问个明白,徐茂公却起身告辞:“时候不早,贫道先行一步,后会有期。”
待徐茂公走后,秦叔宝心中对那弹琴之人越发好奇,便向店小二打听。店小二指了指楼上一间房:“是位姑娘,住了有些时日了,性子孤僻得很,不爱说话。”
秦叔宝犹豫片刻,还是走到那房间门口,正欲敲门,里面却传来一声冷淡的“谁?”
“在下秦五,听闻姑娘琴声绝妙,特来叨扰。”
房内沉默片刻,随即传来一句:“不便见客。”
秦叔宝碰了个软钉子,也不好再强求,只得作罢,转身回了自己房间。
而此时的二贤庄,却是一片愁云惨淡。
单雄信正与心腹商议如何用近日截获的赃银救济附近灾民,忽闻庄丁慌张来报:“庄主!不好了!大庄主……大庄主他出事了!”
单雄信心头猛地一跳,冲出去一看,只见单道的尸首被抬了回来,身上插着一支箭。当看到箭杆上的“李渊”二字时,单雄信双目赤红,悲恸欲绝,抱着兄长的尸首放声痛哭。
“大哥!大哥!”
哭罢,他猛地站起身,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,对周围的人厉声道:“备棺椁,厚葬大哥!李渊!我单雄信在此立誓,定要你血债血偿,不共戴天!”
一场因误会而起的仇怨,就此结下,而身处潞州的秦叔宝,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卷入的风波,早已在暗中掀起了更大的惊涛骇浪。他更不知道,那牢狱之灾的预言,正悄然向他逼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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