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母…”“乖,啊,你爹这些年不容易,以后你们都要指着他呢,再说,这么多年没见,也该熟络熟络。”李绵把嘴一撅,“那也该哥哥去,哥哥是男子,他去照顾爹才方便。”“胡说。”王李氏皱着眉,语气略重了些,“你哥哥是读书人,将来要考功名的,他怎么能去那种地方。”
《针针密密扎前夫:番外》是作者某生写的一本小说,文章杂而不乱,内容生动具体,不失为一篇佳作。不过说到李耕…“你丈夫那边…可要去看看?”陈杏儿看了他一眼,但见赵江脸上并无异样。“那日我家大姐回去后,倒是有提过,他要我去见他。”“嗯,我们知道。”也不稀奇,...
不过说到李耕…
“你丈夫那边…可要去看看?”
陈杏儿看了他一眼,但见赵江脸上并无异样。
“那日我家大姐回去后,倒是有提过,他要我去见他。”
“嗯,我们知道。”
也不稀奇,衙门故意把她们放进去,其背后用意,肯定是想知道李耕会交代什么。
但赵江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惑,为何陈杏儿能忍着十几天都不去见面。
当初毕竟也是她,为找回丈夫在衙门堂上不遗余力。
“大人并未不让你去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陈杏儿轻轻笑了笑,“可绣楼走不开,冬袄必须盯着,寿礼也耽搁不得,相比之下,至少知道他人就在那儿。”
赵江微微蹙眉,听着是这么个意思,但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太对劲。
“眼下,事情也算告半,你若是想见,我可以让人带你…”
“杏娘,杏娘!”
听见远处传来的呼声,赵江一个闪身跳出后门,躲向墙背后。
“杏娘,你怎么到后边来了,诶,这屋子的门怎么开着?”兰草奇怪地看向后门旁的空房,不是早就锁上了吗。
陈杏儿不动声色地关上外门。
“我都坐十多日了,一起来整个身子都是僵的,出来走走,就见着这屋子的锁,落了得三层灰。”
“反正要动一动,想干脆就给它擦擦,结果一上手,一路收拾到里边去了。”
兰草笑得直不起腰来,“你怎么还给自己安个操劳命呢,休息都放不下活儿,好了好了,咱们赶紧去库房吧。”
“这么着急。”
“可不是,你数数还剩几个日子呢,还得把你的衣裳做出来,赶紧的先挑料子吧。”
“呵呵,兰草姑娘眼光好,劳您亲自挑一件就是了。”
“看你打趣我,是得好好挑,让你做一身穿上就不想干活的衣裳!”
“…”
不过,好在是兰草及时出现了。
陈杏儿余光望了眼身后。
她仍旧没打算现在就去见人,手上的筹码还不够,单凭一层囚槛可唬不住李耕。
赵江既然说她有功,说明她那日的推测都能被印证,即便尚未获得功名,如今的李耕也早已有了靠山。
说不定,他在牢里毫无忧虑,甚至根本没把唐为仁这种品级的放在眼里。
现在走到他面前,又能把人怎么样?
她可以对着王李氏演戏,也可以对着赵江和唐为仁演戏,但面对李耕。
呵,但凡笑一下,都怕自己会呕得胆汁一块儿吐出来。
这次还是让赵江一个人回去吧。
兰草挑出了一匹橙黄色的。
陈杏儿轻轻蹙眉,“颜色会不会太亮了?”
她是想让绣品出挑,不是让自己扎眼。
“料子也太过贵重,我毕竟身份在那儿,强挂一身金银绫罗,反倒让人笑话。”
“不会的,这次大爷特地交代要大办,受邀来的宾客只会打扮得更华丽。”
兰草将布料摊开来给她看,“那些贵人穿的,比这还要上等的料子多了去了,杨掌柜也说呢,既然要去,尽可能重视些好。”
想了想,陈杏儿觉得也对,布是好料,不过和她在李府摸到过的,还是有差数。
况且,不是还盼着以后蒸蒸日上呢,做身让人眼前一亮的,不也是现成的招牌。
她笑叹两声。
有些路,自己还是有的走呢。
“料就选这种,但颜色还是换一个。”
她扫过一排五彩斑斓的花布,最后拿出一匹璟蓝色的。
“暗了些吧。”
她摇头,“鲜亮的颜色拢共就是几种,来往宾客之中,凡是年轻些的夫人、小姐,大多都会选,我就算是凑热闹,也不会凑到她们里面去。”
“有何不可?”
“你呀。”她伸手点了点兰草的脑门。
“要做旁人的生意,可不能先给主顾留一个坏印象。”
在她看不见的岁月里,时常听到来李府做客的女眷们闲聊,多是些重复的话题。
每有提起一些身份不如她们的,那描述可就热闹了。
本该形容外表美好的溢美之词,到她们嘴里就成了嘲弄。
反倒是赞扬德行的,多了几分真心。
倒不是说贵女皆如此,毕竟配合李家之流眼高于顶的,也算一丘之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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