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痛苦地睁开双眼,嗓子里还残留着被刀片划过的痛感和血腥气。知觉渐渐恢复,身上传来一股温暖的热气。8岁的弟弟,正拖着毯子盖在我身上,见我醒了,胖嘟嘟的脸上咧出两个小虎牙。“姐姐,是不是盖毯子把你吵醒了?正好,老妈他们做了汤圆,可以边吃边看春晚啦。”弟弟林炎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在我脑海中炸开。
《重生回到全家被杀的除夕夜》是晚晚林音所编写的,故事中的主角是晚晚林音,文笔细腻优美,情节生动有趣,题材特别新颖!“有人在吗?我看着你们灯亮了,我们买点东西就走,没有别的意思,真的很久没吃饭了,开开门好吗?”我推开老爸冲上楼,在平台往下望去。果然!那两人又回来了,想来根本没...
“有人在吗?我看着你们灯亮了,我们买点东西就走,没有别的意思,真的很久没吃饭了,开开门好吗?”
我推开老爸冲上楼,在平台往下望去。
果然!那两人又回来了,想来根本没走远,就待在附近的树林里。
看着我们这亮灯了马上又赶了过来!
我手心有点微微发汗。
不对劲,这两人不像是路人,也不像是临时起意,要是临时起意,肯定已经走了。
难道是盯上了我们家?
我思来想去,想不出一点,被盯上的理由。
爸爸是守山人,开了个小卖部,也赚不了多少钱,况且这里地势偏僻,没有任何优势。
我到底忽略了什么?
正思考时,我看见爸爸拿着狼牙棒走到一楼。
我赶紧跑到楼下,叮嘱大姐和弟弟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。
然后从桌上拿了打兔子的弹弓和钢珠揣在兜里。
老妈这时也没心情包汤圆了,站在二楼窗户焦急的往下望去。
她沾满面粉的手有点发抖,眼里也没了刚刚的淡然。
她现在也意识到不对劲了,毕竟人都走了这么久了,怎么可能又突然折返回来。
并且是才开灯没多久就回来了,明显是一直盯着我家。
外公这时也没了看春晚的心思,关了电视,从门后拿出一根铁棍站在楼梯口。
外公曾经是退役军人,腿受过伤,走起路来有点掰,但是身体还算硬朗。
他对我点点头说:“放心,老爷子我还能打十个!”
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意,一家人终于团结起来了。
然后我溜到一楼商店窗户口,趴在上面往外望去。
老爸对着门口喊道:“我们这今天不营业,你们回去吧!”
门外沉寂了一瞬,不死心的开口。
“大哥,我们就两人,你放心吧,我们真没什么问题,就是买点东西,这雪下得太大了,再不吃点东西,我们会饿死的。”
老爸有点动摇,沉思一会儿又对外面说。
“我们给你们拿几个面包够了吧,拿了就走吧,除夕不营业。”
接着进来拿了四个面包和两瓶矿泉水从铁门口给他们扔了出去。
可过了许久,门外依旧没有任何声音,也没有汽车发动机启动的声音。
说明那两人根本没走!!!他们一直待在铁门外!
老爸眉头微动,上前两步把头贴在铁门上听门外的动静。
“砰”地一声,门外刺进来一把尖刀,生生擦过老爸的脸颊,划出一道血痕。
老爸赶紧退后几步,冷汗瞬间从额间溢出。
“嘿嘿,可惜了,没扎到人,看来我这刀法还得在练练。”
话音刚落,铁皮门上重重的“哐当”一声,显示出一个人形痕迹。
他们竟然用身体撞门,试图把门撞开!!
“妈的,敬酒不吃吃罚酒,给老子开门!!要等老子自己撞开,那你们全都得死!”爸爸浑身紧绷,身体因为紧张大口喘着粗气。
他拿着狼牙棒半蹲躲在门后,如果外面的人强闯进来他会毫不犹豫的砸下去。
“喂,外面的兄弟,现在是法治社会,我们已经报警了!”
“赶紧走!我当你们没来过!你们都不想坐牢吧!”
话音刚落,巨大的撞门声就停了下来。
爸爸轻轻松了口气,视线还紧紧盯在门上。
突然,门外响起一阵刺耳的嘲笑声。
“哈哈哈哈!老许,你听到了吗?他们说……他们说报警了!”
“哈哈哈哈哈,我说老兄,你把我们当傻子呢是吧,电话线早就被我们剪断了,你们从哪里报的警啊!”
“哈哈哈哈哈,可能在梦里报的吧!”
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,果然,电话线早早就被他们剪了。
脑子又开始发疼,我到底忽略了什么?!
为什么会被这两人盯上!
我不断回想他们的样子,跟认识的,眼熟的人没有重合。
“哐!哐!哐!”
停了一瞬,撞门身再次响起。
我赶紧跑上楼,外公和弟弟林炎正在木板上反钉钉子。
见我上去,外公拿了两块钉好的木板递给我。
“晚晚,快拿下去!”
“等等!”
我冲进厨房,拿着一袋糖就往烧开锅的水里倒。
烧开的烫水,杀伤力巨大,加上白糖那威力直接翻几倍。
我在畸形秀时,那些恶魔会拿烧开的白糖水惩罚想逃跑的一些孩子。
被糖水烫伤的地方,面积会更大,并且伤害更严重。
最重要的是,疼痛的指数也是翻倍。
能短时间快速破坏一个人的行动力。
至少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!
老妈看着我的动作疑惑:
“哎呀,你这孩子,怎么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熬糖水。”
我叹了口气回答。
“妈,我是熬出来泼人的。”
我妈点点头,又从柜子里拿出两袋未开封的白砂糖。
“这还有,不够再加。”
看着水在锅中沸腾,我盖上盖子,赶忙端着往楼下冲。
路过外公他们时大喊了一句。
“林炎,把钉好的木板拿下来院门口。”
弟弟没有丝毫犹豫,跟着我一起往下冲。
我把烧开的烫水放在一楼,然后拿着木板摆在大门口进门处。
爸爸欣慰的朝我们点了点头,对我们做了个口型。
让我们离门口远点。
我退回商店,蹲在锅旁。
只要那人撞开门,走进攻击距离里,我就直接端着朝他们泼过去。
仅仅过去几分钟,我的手心就出了一层冷汗。
这是关乎生死的一晚……
我不想,也不能再让家人在我面前再死一次了!
弟弟林炎站在我身后,我能感受到他发抖的身子。
我把兜里的弹弓拿出来塞进他手里,看着他紧张却又坚定的眼神。
“小炎,还记得外公教我们怎么打兔子吗?”
他点点头,用力握住了弹弓和那些钢弹。
“等会人进来了,你就躲在窗口瞄准他们的眼眶,如果打不中,那就瞄准膝盖!”
我捏了捏林炎冰凉的小手。
“打完就往楼上跑,别停留!”
话音刚落,那扇薄薄的铁门,结束了它短短几年的守护生涯。
哐当一声被外面的两个畜生撞破。
光头一马当先走了进来,他眼眶猩红,咧着大嘴,呲着冒着热气的牙齿。
手里拿着一把斧头,好似从地狱走来的恶魔。
“嘿嘿,什么破门啊,就这么容易就进来了?斧头都用不上。”
我凝神看着他,再往前两步,再往前一点,就会踩到那些木板了。
接着光头的视线落在眼前的木板上,不屑的嗤笑一声。
一脚踹飞。
“你们玩小孩子过家家呢?还是当我眼瞎看不见这些?”
我的心凉了一瞬,我拿着锅想泼上去,却看见角落里的爸爸对我摇了摇头。
现在还不是时候,得再进来一点。
我的力气没多大,这锅烫水泼的距离有限。
现在那光头还没迈进院子,络腮胡还在外头接应。
如果我贸然上去,那不仅容易让光头躲开,并且自己也会陷入危险。
我深呼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看着那萦绕心头的那两张恐怖面容,我心里控制不住的发抖,害怕。
十几年来,我每晚每晚的噩梦。
梦里不断回闪着家人被这两个畜生虐杀的画面。
我用力咬住舌尖,一股腥甜涌入口中,血腥气让我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。
林晚晚!你给我冷静!
光头挥舞着斧头,挂着恶意的笑容,四处张望起来。
“嘿嘿,人呢?刚刚不是叫的那么欢吗?出来啊!怎么,躲着我就找不到了吗?”
边说边一斧子朝铁门上砍了过去。
“是不是在门后躲着呀?嘻嘻。”
锋利的斧刃扑哧一声穿透铁皮砍向围墙。
光头伸了个脑袋过去,看见后面没人,眼里带着一丝失望。
“哎呀,真是可惜了,老许,我这又没砍中人诶。”
我同时松了口气,还好,爸爸躲在另一边门后的角落里。
不然,这一斧下去……
我不敢深想。
光头收回脑袋,玩着斧头,嘴里哼着小曲往院内走来。
突然,他面容扭曲,痛呼一声,跪倒在地。
他踩到了我埋在雪里的第三块布满长钉的木板。
刚刚林炎放了两块在门口,我本想这块也放在一起。
但又害怕他们发现,于是埋了一块在后面的雪里。
没想到,这块埋在雪里的木板,还派上了用场。
“啊啊啊!找死!居然敢阴我,等我找到你们,一个个把你们剁成肉沫!”
光头男的眼里爆发出强烈的恨意,额头的青筋暴起,整个脸因为疼痛皱在一块。
后面那个叫老许的络腮胡男人,面色阴沉,紧紧盯着院子。
“老赵,快看看前面还有没有埋陷阱,直接冲进去杀了他们,妈的!”
“一群老弱病残而已,还敢反抗老子们!”
光头男抽着冷气,拿起斧头朝前方的雪里扫去。
确定没有危险后,用力抓起木板,硬生生的从鞋子里拔了出来。
鲜血瞬间浸满那一块白色的雪地。
形成一幅诡异至极的图画。
他撑着斧头,缓慢起身。
“老许,跟着我,这前面都没陷阱了,妈的弄死他们!”
门外的络腮胡回答了一句好,光头男忍住疼痛,一瘸一拐的朝商店走来。
我打开盖住的锅盖,一股带着浓烈甜味的蒸汽扑面而来。
还好,还烫着。
我端起锅,蹲在身子,缓缓移到门口。
压低声音对窗口旁的林炎说道。
“小炎,等那个光头走到树那时告诉我!还有,你的弹弓先别用,留着打后面的络腮胡。”
“这个光头已经受伤了,泼烫水就够了,如果你打了弹弓还会暴露自己的位置。”
“嗯!二姐你放心,我随时关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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