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失忆+强取豪夺+追妻火葬场】陆羡蝉阴差阳错睡了侯府世子谢翎,她名义上的嫡兄。谢翎没拿正眼看过自己,甚至极为刻薄说她:“容貌虽盛,然粗鄙不堪,肆意妄为。”而他的未来妻子,更是当朝金尊玉贵、她绝对得罪不起的元公主。于是,她一把火烧了自己的院子,假死离开侯府。…死遁后的第四年,她捡到了失忆的谢翎。“你好眼熟,你是不是我的妻子。”想起曾经如高岭之花的嫡兄,如今落魄至此,她恶劣一笑:“不,我是你的主人。”…后来,人人皆知寡妇身后跟了个打不走骂不跑的俊美男奴。再后来,那男奴变回了侯府世子,在寡妇再嫁当晚强势抢婚......
陆羡蝉谢翎是短篇小说《死遁后捡到了失忆继兄》中的核心人物,这部小说均以逆袭为背景,讲述了男主隐藏身份揭露真相的故事。
母女二人正是说到兴头上,忽觉背后目光冰冷,仿佛要透过她们的皮囊,刺入肮脏的心脏。
一转头,却见着一墙之隔,正站着个长身玉立的翩翩公子。
“你叫宁香?”公子眸光平静,却似多情。
沈宁香立刻脸飞红霞,声若蚊蝇:“嗯呐。”
谢翎淡道:“我以为,九香更合适你。”
“啊?”
不解时,谢翎已回到厅堂。
阿银再次被唤醒。
“陆掌柜身在何处?”
“唔,问别的可以,掌柜的私事我无可奉告。”阿银打个哈欠:“蚁土挖好了吗?按照三七比例和米汤混合,当家的回来就要......”
“她回不来了。”
谢翎蓦地抬眼,眼神中敛藏着锋芒的冷意:“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。”
阿银本觑着他虽冷了些,但到底面上周全。冷不丁被这一瞧,心中一咯噔,平生几分畏怯。
“杏,杏花楼。”
*
难怪胭脂铺前络绎不绝,原来吴二娘的嘴,真能将黑的描成白的。
当陆羡蝉意识到这点时,对面的书生已经是第三次来劝酒。
告示上写的明明白白。
第一,相貌端正。
对面这位,虽也算得上是白净,皮肉里总透着一股精明猥琐,叫人瞧了就心生不喜。
第二,行止端庄。
从坐下到现在,他时而抓耳挠腮,时而看向楼下,光天白日的,更是频频劝酒。
第三,略通诗书。
他自言是举子,满口之乎者也,谈到读过哪些书,连《琴苑要录》都不曾听过。
拂拂衣裙上不存在的灰尘,织了银线的纹路波光粼粼,陆羡蝉才勉强挤出个得体的笑,“孙公子,我家猫生崽了,我得回去看看。”
美人柔柔曼曼地一笑,澄净地将你望着,再荒唐的理由也得给几分薄面。
书生睁大眼睛:“猫之一词,甚是唐突。古有聘狸奴,礼节繁复堪比结两姓之好,故而小可最喜近狸奴而感古韵。若娘子不弃,可否饮下这杯红尘酿做的美酒,再与小可一同......”
忍无可忍,陆羡蝉一口饮尽,重重将酒杯放在桌子上,面无表情道:“喝完了,走了。”
只许是她多年不曾饮酒,又许是这个书生让她如坐针毡,竟有些头晕眼花。
她快步往前,想出门透透气。
不想那书生也追过来:“陆娘子可是身体不适?杏花楼上有客房,小可扶娘子上去休息片刻。”
日光一晃,陆羡蝉不止头昏,连反应也迟钝起来。意识到不妥,身体却不听使唤,由着那书生半搀半拽地带上楼。
房门半开,外面站了四个家丁,里面坐了个大腹便便,衣衫华丽的男人。
陆羡蝉迷迷糊糊道:“有人......”
那书生撒开她,上前与男人攀谈起来。
“李兄,人可是给你带来了。不过难怪你念念不忘,果然真是个般般入画的美人。”
“放心,我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几把雪花银下去,书生消失在走廊里。
一只肥腻腻的手伸向陆羡蝉,人也随之凑近。
“陆娘子,我们总算见面了。”
空气都变得油腻起来,陆羡蝉视线被那张圆润到无以复加的脸占满,思绪陡然清晰了一瞬:“李三?”
乐阳城虽远离长安,偏安一隅,但到底临着江淮,养出不少富商。
眼前胖子的一身穿着,足以抵得上普通人家半年花销,光是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就晃得陆羡蝉闭了下眼。
心中已有了论断。
李三上次被她当堂驳斥了一顿,在许多人面前丢了份,此刻定是来找自己算账的。
门“咔哒”一声合上。
李三扬起蒲扇大的手,陆羡蝉面如土色:“我警告你,按照晋律,动用私刑要入狱一年。”
想象中的耳光没有到来,手掌却细微发痛。陆羡蝉睁眼,见李三攥着她莹白的手,一下下扇着自己。
浮肿脸上浮起迷醉的笑容:“陆娘子,自从上次在公堂上你扇了我一巴掌,那巴掌跟猫爪子似的,扇的我心里直痒痒。”
“我费这么多力气,就是为了再来一次。”
“......”
陆羡蝉面无表情:“......贱不贱啊你?”
话一出口,她才发现因着迷药,自己的嗓音也绵软无力,宛若猫吟。
这下更戳中李三的心扉,他面色绯红,几乎呻吟出声:“我就是贱!乖娘子,你再骂骂我,把我当狗使唤也行。”
陆羡蝉立刻住口。
不痛不痒地打了一会,李三觉着不过瘾,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。
里面是一条坠着银铃的鞭子。
陆羡蝉身躯一震,想骂他变态又怕把他骂爽了,强忍着情绪不出声,更觉着脑袋沉重。
几欲昏迷的时候,她终于咬着牙:“乖,我没力气拿,你先把解药给我。”
被她柔声这么一唤,李三本就色欲熏心,急不可耐地就要拿解药。
掏了一半,理智又回来点:“万一你恢复了,不认我了怎么办?”
“我可是你的主人,怎么会抛弃你?”陆羡蝉费力地抬起手,摸摸他的头发,哄道:“外面不都是你的人吗?我一介女流还能飞出去不成......你是不是又不听主人话了?”
柔夷冰凉,一触即离,隐隐带着幽香。
李三尝到甜头,又觉得她的话十分有理,顿时头昏脑涨地,双手奉上解药。
苦涩的药味化开,陆羡蝉渐渐恢复力气,看着地上羞涩的李三扭成麻花。
“陆娘子,陆娘子,我是头一回,你可要轻点。”
“放心,我向来很有分寸。”
活动一下手腕,她微笑着拿起鞭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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