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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羡蝉谢翎叫什么小说 死遁后捡到了失忆继兄陆羡蝉谢翎大结局

2025-08-06 21:31:15   编辑:蝶霜飞
  • 死遁后捡到了失忆继兄死遁后捡到了失忆继兄

    【失忆+强取豪夺+追妻火葬场】陆羡蝉阴差阳错睡了侯府世子谢翎,她名义上的嫡兄。谢翎没拿正眼看过自己,甚至极为刻薄说她:“容貌虽盛,然粗鄙不堪,肆意妄为。”而他的未来妻子,更是当朝金尊玉贵、她绝对得罪不起的元公主。于是,她一把火烧了自己的院子,假死离开侯府。…死遁后的第四年,她捡到了失忆的谢翎。“你好眼熟,你是不是我的妻子。”想起曾经如高岭之花的嫡兄,如今落魄至此,她恶劣一笑:“不,我是你的主人。”…后来,人人皆知寡妇身后跟了个打不走骂不跑的俊美男奴。再后来,那男奴变回了侯府世子,在寡妇再嫁当晚强势抢婚......

    去冰乌龙状态:已完结类型:短篇虐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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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死遁后捡到了失忆继兄》 小说介绍

陆羡蝉谢翎是短篇小说《死遁后捡到了失忆继兄》的主角,以下是对该小说的详细介绍:“不急。”谢翎偏过头:“有些话还是说在前面比较好。” “唔,没见过仆人给主子定规矩的,我要听听你的想法。” 陆羡蝉自诩是个宽容大度的主子,顺手拖了个椅子到他面前...

《死遁后捡到了失忆继兄》 死遁后捡到了失忆继兄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

“不急。”谢翎偏过头:“有些话还是说在前面比较好。”

“唔,没见过仆人给主子定规矩的,我要听听你的想法。”

陆羡蝉自诩是个宽容大度的主子,顺手拖了个椅子到他面前。浮光锦的裙摆一撩,好整以暇地坐下。

身体微微前倾,是惯常要谈生意的姿态。

这极具侵略性的行为,让谢翎并未退却,反而抬起眼睫,锋芒难掩。

他嗓音却十分平静:“第一,昨夜我恢复极快,说明你给的伤药极其珍贵,而你这琴肆规模并不算大,即使我为你当牛做马,也难以还清,得不偿失。”

“第二,你没学过武,匪徒对你而言,十分危险,留下我风险莫测。”

“第三,我并不承认自己是陆柒,倘若官府细查,过去我一无所知,又徒增麻烦。”

“种种所述,我留下无异于厝火积薪。所以——”

说到停顿处,他目光划过她的面颊,见她歪了歪头,如瀑长发顺着细瘦的肩头滑落。

碎金似的光线撞入她徐徐抬起的眼眸,似有千万潋滟波光:“嗯,你继续说。”

被这双似曾相识的瞳眸注视着,谢翎锋锐的言辞一滞:“......所以我对陆掌柜另有用处,你来我往,即是交易。在外,我会自称抱月阁的活计,在内,此契约却无法签订。”

陆羡蝉笑了。

有趣。

有的人即使落入泥潭,也能迅速找到立足之地。

“猜的倒是准,我就许你暂时不签这卖身契。”

也没指望他今日就束手就擒,来日方长。

陆羡蝉捋了捋自己垂落的发,别到耳后:“不过该干的活你要干,其他事嘛,你也得配合我。”

“其他事,是指抱你?”他神色认真。

骤然提到这个,陆羡蝉轻哼一句起身:“......不识好歹。”

方踏出门,院子里一树玉兰争艳,清香之气溢满小院。

侯在廊下的阿银走来:“当家的,隔壁胭脂铺的吴二娘来寻你了,可要过去看看?”

“你又去她家赊账了?”

“没有!”阿银板板正正地答话:“当家的你都说过了她家脂粉成色一般,她家生意不过全靠着吴二娘那张巧嘴而已,我哪里还会再去?”

“那真是奇怪。”

绕过月洞门,正厅里坐着个妇人,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茶,眼风一扫阶下来的人,立刻热情地迎过去:“陆娘子,先前你说的那事,已经有眉目了!”

陆羡蝉疑惑:“我同你说过何事?”

“娘子真是贵人多忘事,三个月前不是你说要找个好郎君的嘛?现在人我已经替你相看好了!”

这一提醒,勾起了陆羡蝉的回忆。

她这琴肆开了三年,前来借故滋事的也不少。几个月前李员外家小儿子,因着她不肯弹琴,堵在门口闹得几天没有生意。

掰扯上公堂也不行,李家最是不缺钱打点,李三更是扬言她不过是个女流,让她弹琴奏曲是看得上她。

眼见着这日子越发不安生,店里又都是女人,陆羡蝉便萌生了找个男人镇场子的念头。

但想到长工粗笨,书生软弱,都请的话又费银钱。她索性贴了告示——

招婿!

条件一箩筐,主打一个既要免费,又要高性价比。

谁知吴二娘旧事重提。

“劳烦二娘挂心了,只是我最近手里活忙多,此事先不必了。”

大家都是邻居,陆羡蝉说话也客气。

吴二娘觑她一眼,忙问:“你说的可是官府向抱月阁订的那批货?”

不愧是乐阳城消息最灵通的碎嘴子。

陆羡蝉颔首:“既然二娘知道,我也不瞒你,实在是抽不开身。”

闻言,吴二娘大喜:“那便更不用急了!”

“这是何意?”

吴二娘甩着帕子笑:“我闲时听县尉夫人说了一耳朵,那本就是县太爷送给长安一位大人的贺礼。如今听说那位大人被派出去办什么大案子,一时半会是用不上了。”

心中有了不详的预感,陆羡蝉艰难地咽下茶水:“你说的大人,是谁?”

“哎哟,就是去岁推行新政的,减轻耕田税赋的谢大人啊!听说他不仅出身好,年纪轻轻就成了探花,为人还谦逊有礼......”

“哐当”一声,上好的花青薄瓷茶盏重重碰在桌上。

吴二娘吓了一跳,顺着茶盏看过去。

刚刚还和善的陆羡蝉此时目露凶光:“二娘怎地跟我掰扯起这些了?”

“这不是说亲嘛!我要给你介绍的这位,虽不及谢大人这样年少有为,也是极出色的......”

吴二娘这样说,陆羡蝉心里的不耐烦仍未消减。

不是她听不得人说谢翎好,而是谢翎这人根本不似传说那般,是个温柔有礼的郎君。

且不说年少他瞧不上自己的那个做派,犹记得在太学学宫的后山,她眼睁睁瞧着一位姑娘红着脸,将亲手绣的香囊颤颤巍巍递给他。

他那时倒也没有拒绝,一转身,却是抠了上面的璎珞珠子打水漂。

一圈圈涟漪,如少女的心一样破碎散开。

更有一颗,砸在她头上。

他讥诮的视线上移,落在墙头:“九妹妹,翻墙又要去哪里赌钱?”

陆羡蝉捂着脑袋,立刻缩回去,捏着嗓子喊:“你认错了!”

这一幕因着陆羡蝉怕被侯府的人发现她逃学,故而不敢四处宣扬,但到底是坐实了谢翎虚伪善饰的形象。

她这边神游天外,吴二娘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:“......完全是比着娘子的要求找的,若是娘子见了不合意,随时可以走。”

见这架势,若是不应又难免要长篇大论,陆羡蝉扶额:“别说了,我去见就是。”

“那我不打扰了,三日后杏花楼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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